The Autobiography of James T. Kirk JTK舰长自传翻译 序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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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回廊:


翻译:@明月回廊 校对: @mitsudo 


去年的官方小说(?)大雷在SDCC上朗读的TOS世界观的舰长自传。


接下来的是无法获得授权的翻译,侵删。
请不要二传。若喜欢本书请支持正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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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章


 躲在地下室中逃避警察追捕的我,此刻不知该如何拯救宇宙。但我得想办法因地制宜,采取行动。我们的藏身之所简陋狭小,潮湿阴暗的砖瓦房内弥漫着灰尘与老鼠尿混杂的味道,而唯一能抵抗外面酷寒的热源却只是个小小的煤炭炉。随手可用的工具也只有一层厚厚的蜘蛛网以及一堆残破的旧家具。低矮的天花板上纵横排列着漏水的管道,几个腐坏的储藏木箱立在那里,多半被水汽侵蚀了。这里毫不舒适,不过也无所谓。这个"指挥总部"只是暂时的,我们也没指望楼上的住客会一直忽视我们的存在,尤其是在当地警方可能已经向他们发出警告的前提下。


      这是个问题,因为尽管我们才在这个城市、这个世纪呆了不到十分钟,我已经触犯了法律。当我们穿过时间之门抵达这里,我意识到身上的制服会将我们暴露无遗,所以我偷了几件悬挂在一栋旧式公寓的防火通道前的当地服装。可倒霉的是,我被个警察抓了现行,我的同伴不得不暂时弄晕他,好制造机会让我们逃跑。在那个危急关头,这项罪行好像并不严重,可现在我追悔莫及。我偷的是穷人家的衣服,他们很明显负担不起换两套新行头的费用。当我穿上他们的法兰绒衬衫和棉质休闲裤后,这感觉就更加明显,尽管这件衬衫应该是洗过了,可上面还是沾满了前主人的汗味——其中还混杂着柴油,烟草和酒精的味道。布料上的"芬芳"诉说着主人的故事:早出晚归却只够混个温饱,用廉价酒精来缓解生活压力。弄得我自己也想来点酒。


     "是时候面对这糟糕的现状了。"我说道。而且这情况似乎无解。我们不知道此刻身在何处,只知道我们在美国的某个地方,还有我们穿回了麦考伊穿越前历史时间点。这太重要了。我们知道他将会改变历史,从而改变我们的未来,但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。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在哪里出现。


     "我有一个理论,"当我说出这些担忧,斯波克回答道,"从逻辑上讲,时间可被认为是流动的,就像是河流,会有顺流,漩涡,逆流..."


      所以麦考伊会乘着时间之河的浪潮而来,再被波浪冲到我们的门口?如果斯波克不是一个一生都在追求逻辑的瓦肯人,我会认为他在痴心妄想。可我没有别的选择,只能冒险试试这个想法。因为若是麦考伊注定要出现在别的地方,我们要怎么知道?即使奇迹发生,我们知道他会在哪出现,我们要怎么赶去那里?再即使我们能赶到那里,这里的交通方式那么原始,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及时赶到另一座城市去阻止他。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会怎样改变历史,所以如果在我们在找到他之前错过了一秒,他可能就已经改变历史了。不。我得紧跟着斯波克的河流类比理论。另一个毫无希望的可能性让我难以承受,而我在逻辑上从未犯过错的科学官却相信这个理论,这起码给了我一些希望。


     "好挫败,"斯波克说的是他的三录仪,"锁定在这里的是他抵达时的坐标与时刻,甚至还有他所作所为的影像。只要我能把这个三录仪和进取号上的电脑连接一下..."


     "你不能在这制造个某种意义上的电脑辅助仪器么?"我问道。


     "在这个只有电镀锌与电子真空管的文明水平中?" 有时候斯波克把我当成傻子一样和我说话。我知道大部分的舰长没法忍受自己的大副这样对他们,但我把它当做斯波克的一部分照单全收。而且,我自有整治他的一套办法。


     "好吧,从逻辑上讲,这肯定是一个极难解决的问题。"我边说边把手放在炉子前暖和,"真是抱歉,我有时对你期待过高。"事实上,我也真的是对他要求太多。斯波克没有错——让他在科技落后300年的地方制造一个可运行的辅助仪器的想法太过荒谬。可是我完全相信他做得到。而我的期待将驱使他去尝试。我在负责我们生计的同时让他来解决这个问题——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,从无到有地制造一部电脑。


     我们身陷一个资本驱使的古代社会,满足个人需求的前提是金钱。我们身无分文,如果我们想存活下来,我们必须搞清楚如何在没有可能找到工作的情况下赚钱生活。我越想这状况就越失落。古时有很多宗教信仰崇尚祈祷的概念,而此刻,我感受到迷信的不可抗力——静静地从更高力量处寻求帮助与安慰。我们需要援手但无人可求,而我又不相信天使的存在...


    "谁在那里?”一个女人站在楼梯顶端。我拦在她面前,好让斯波克趁机用我给他偷的羊毛帽遮住双耳。她离我几层台阶远,站在灯光之下。她大概30多岁,穿着朴素的女装衬衫和短裙,还罩着一件围裙。虽然是朴素的服装却不知为何因穿着它们的人而变得高雅。


    "十分抱歉,女士,"我说道,"我们并不想非法侵入这里,只是外面太冷了。"


    "用谎言来打招呼可不太好,"她回答,"外面并没有那么冷。"她浅蓝色的双眸中闪现的蔑视瞬间击得我溃不成军。在那一刻,我要么把我的谎言圆得更好,要么将一切向她坦诚,能坦诚多少是多少。


     我想坦诚一切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但我就是不想隐瞒她任何事。而我没过多久就了解到斯波克的河流理论是正确的,而她站在这条河的尽头。因为她,我才拯救了历史,可我的余生却都在追悔这件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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